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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驗的是你,還是四面佛?

靈驗的是你,還是四面佛?

自從身邊的人知道我去泰國是為了給四面佛還願之後,我最常被問的問題就是-「四面佛真的那麼靈喔」?第二高頻被問的問題則是-「那你是去拜哪裡的四面佛?」
面對這兩個問題,我不但據實以告,通常還眨眨眼告訴對方,我這趟是「台灣訂貨、泰國取貨」-在台灣許願,去泰國還願。
去年11月左右,我的人生很徬徨,知道自己對身心靈的成長有熱情、對能量的感應及調癒有天分,可是偏偏一點徵兆都沒有,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履行這份光行者的合約。
朋友當時看我惶惶不安,就帶我去拜她口中那個「一直很照顧她」的四面佛。從沒出過國的我,跟四面佛說「好,如果願望真的都實現了,我就去泰國看你。」朋友聽了,還說我要還願時可以一起去住她親戚家。
後來開始學著當瑜珈老師、忙著自己的部落格,也忙著丟履歷到補習班、或者大學的研究助理,不知不覺的也就忘了我到底求過四面佛哪些東西、又應允四面佛要還他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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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相信的。

我所相信的。

前幾天重看卡內基的書時,序言的地方說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要熟記一件事情,就是反覆的複習。」
序言中舉了一名女保險員為例,她每個月的重讀一次自己專營的保險條約內容,連續30年不間斷。縱然她已經對條約的內容倒背如流,仍然每個月都很耐心的、仔細的將契約內容仔細的詳讀。
對我來說幫助很大的書(例如我的紮根救命書),我就會三不五時的回頭重讀;我也不想忘記我最初的堅持,所以我也會忍不住每隔一陣子,就要炒冷飯一直反覆說那些老梗,不止說給讀者聽,更重要的是,我在用書寫的方式,說給自己聽。
無論作為心靈導師或瑜珈老師,我到現在還是不覺得我能改變誰,或者我在幫助誰。那些找上我的、也真的改變了很多的學生,都是因為他們自己想改變,所以他們遇到了那些可以幫助他們改變的人。
有點像是搭捷運吧!假如你今天要從公館出發,前往木柵動物園,所以你動身前往捷運站,進站之後等捷運,不巧的是有一班車正好從你眼前開走,你只好耐性的等著搭下一班車,好抵達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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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觀念窄化你的生命了嗎?

新時代觀念窄化你的生命了嗎?

有時候我會聽見一些接受了新時代思想的人這麼說:「每個人都創造了自己的實相,所以某某人因為我說的話/做的事,感到生氣/憤怒(或任何負面情緒),那是因為他選擇了要生氣或憤怒,他的情緒不是我能負責的,他要替自己負責,所以不干我的事。」
乍聽之下這個邏輯似乎很合理,但這其實是一種新時代思想的傲慢跟盲點。上一段的邏輯把「你創造了自己的實相」這句話,窄化到只集中在你一個人身上。
每個人的思想都創造了自己的實相、自己的世界,這句話完全是正確的。所以當我們的生活中有好事情時,你可以大方說這不是巧合,這是經由有意的創造,由你帶進你的生活裡的美好實相。
那麼,你既然能在你的生活裡創造好事,你為何不能為你自己創造壞事?真的信吸引力法則,你就該瞭解一切都是被你自己吸引而來,不論幸或不幸。
基於你的信念,你替自己的生活創造了一個對你生氣的人、你替自己的生活創造了找你麻煩的人。你替自己的生活,創造了對你說出任何話、或做出任何事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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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培養直覺的沃土

知識-培養直覺的沃土

感謝讀者來函詢問該如何解牌,我才有了寫這篇文章的靈感。
念高中時我買了清水玲子塔羅牌,當時洗牌切牌擺牌都難不倒我,唯有解牌一事讓我挫折不已。每次解牌我就拿著guidebook前翻後翻,哪有人算牌卡這麼不上道、不帥氣、不從容優雅的?加上我又只算準過一次,所以對自己的解牌功力完全沒有信心。
雖然10幾年前撥接網路才剛起步,我還是想辦法找了很多塔羅牌的資料來看,愈看只覺得愈糊塗,解牌資料往往在文末附上一句話:「大家如果在解牌的過程中有任何直覺,都請以你的直覺優先。」
……這就是重點了,直覺並不是放在口袋裡的衛生紙,你說要用就拿出來用。當你沒有直覺這種東西時,是沒辦法無中生有的,就跟高中時候的我一樣,沒有就是沒有,拿不出來就是拿不出來。
值得慶幸的是,直覺是可以培養的。對我來說,直覺跟靈感是很接近的兩種性質。它們都以「靈光乍現」的方式出現,它們也都可以從「大量的知識」中被栽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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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見河水和陽光的窗台

看得見河水和陽光的窗台

上週沒課的日子,一個人背著背包跑去紅毛城附近,在看得見河水跟陽光的窗台邊,寫信給以前教過的學生。
學生在暑假的時候寫了信給我,大意是學校的老師因為成績而大小眼,讓他上學的日子倍感受挫。那些寫在信裡的情緒,像是在發洩、又像是在求救。
我因此想起了國三那年,英文課堂上老師的一句話,讓我10多年不敢開口說英文。一直到上週的瑜珈營,我不知為何的大起膽子,當著全班的面用英文問老師問題,人很好的老師不但仔細講解,還稱讚我英文說得好,10多年不敢開口說英文的魔咒才就此破除。
我在信裡跟學生分享了這件往事,要他「不要做下對自己有所損失的決定」就好。10多年的恐懼及對於說英文的沒有信心,因為機會來了,所以得到療癒、得到釋放。
但是我學習英文的時機就這樣慢了10幾年。如果是在感情上受到傷害呢?如果是在金錢上受到傷害呢?還要停滯多久,那些卡住的舊能量才會重新流動起來,變成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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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體內冬眠的,無與倫比的美麗

在你體內冬眠的,無與倫比的美麗

剛結束一個瑜珈訓練課程,我住抵達火車站需要開車一個鐘頭的地方,度過了四天只吃素食、只喝開水,每天至少三堂動態瑜珈課程、兩堂冥想課,以及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唸心經、爬山,晚上十點半睡覺的隱士生活。
在這裡,大部分的學生得以體會到完全不同於日常生活的愉悅感。仍然有一些人掛心著工作、小孩、帳單,畢竟要全然脫離舊的生活,真的是有一點困難,所以有些同學會提早結束這個課程,也有一些人身在,心早已不在。
但對我來說,這個前所未有的經驗卻來得正好,如果每一個人都有機會投入這樣一個課程,一個能深刻的跟內在的自己相處、百分百的面對你從未好好看過的,內在的自己,那將會是一段對於靈性成長非常深刻而有益的經驗。
和100多個瑜珈人同寢共食的日子裡,絕大多數的時間我跟自己相處。在每一個體位法流轉的過程中,內在的自我、內在的神性、早就存在體內的矛盾,乃至於內在的黑暗,全都浮現出來。
我練習瑜珈的時間並不長,學習靈性成長的時間也是,我也還是會抗拒、會虛榮、會驕傲、會自卑的普通人。然而,不管浮現的是光明還是黑暗,只要願意學習、願意療癒,你會發現那都是睡在我們體內的,無與倫比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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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的未知

在我眼中的未知

剛開始踏上靈性成長的道路時,正好是我人生劇烈轉變的時期。那時候的我發現舊的生活盡是在完成別人的夢想,新的生活卻一點頭緒也沒有,飄飄搖搖的,像沒根的植物在水上漂。
看待未知時,我爸的恐懼比我還大。所以我從小認知到的人生目標,就是成為公立學校的老師或者公務員。對我爸來說,女孩子不適合從事這兩個職業之外的任何工作,其他的可能性很早就都被修剪掉。
例如國一的週末時想要跟同學去打桌球,我爸怒沖沖的痛罵,要我「打得像陳靜那麼好才准去」(陳靜是我國中時很有名的大陸桌球選手)。其實那時候我心裡想的是「陳靜也是從新手練習起的吧!」卻不敢多說什麼。
其他的我也忘了,總之,對於「穩定」的強大渴求推動著我爸,要求我進入從一上任就能穩定到65歲的工作裡。我也就花了25年實踐這個目標,到最後已經搞不清楚,究竟他是為了讓我安定的生活,還是為了安他自己的心。
我也不怪我爸,他盡力的想要把我放在一個他覺得最安全的地方,我快不快樂或者內在的狀態如何,他不是故意忽視,是真的無暇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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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ke rainbow over sky

Like rainbow over sky

最近其他層面沒什麼進步,運動方面倒是屢屢有所突破,感覺很像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徵兆,啊~
不知怎的開始非常喜歡近於Body Jam風格的課程,即便跳得並不好,我仍然很熱衷。那種在地面上大幅移動、輕巧花俏的舞蹈風格,那樣的迷人。
上這類的課流很多汗是必然的,但今天除了流汗之外,我忽然覺得我的身體延伸到了更遠的地方。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靠近軀幹的部分有些羈絆鬆開來,我可以把手向外伸到底、把腳大步的邁出去。
這才發現我拘謹了好久,沒有體驗過真正的延伸,不會明白自己活在怎樣的拘謹裡;像是身體忽然自由了,靈魂帶著肉體跳舞的奇妙感。
當下覺得自己「超越了運動或健身,是真的在享樂」,連靈魂都樂在其中,完全因為好玩而跳舞,前所未有的經驗。也不是說以前不好玩哪,只是境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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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ng or Being?That’s the Question!

Doing or Being?That’s the Question!

今晚接一個朋友的電話時,她說:「我真的覺得我要被你們催眠了!明明我現在工作不順,我心裡卻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了一個更棒的目標、更大的美好,所以才這麼發生的。」
她的心裡還是有著舊的聲音:「唉呀人生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在工作崗位上忍個幾十年,退休之後如何如何……」可是新的聲音卻讓她以一種更泰然而自由的眼光,看待現狀。
然後這幾天看「荷光者」,看到最後一章時,驚訝的發現和我昨天的領悟不謀而合,只是「荷光者」文字更精準、理論更全面,我的比較像是靈光一閃之後,匆促記下的念頭。
說到光,那接下來就都用光來比喻好了。光行者其實應該是一種「Being」,而非一種「Doing」。只能「是」光,而不能「做」光。
如果每個人都是一支蠟燭,當你是點亮自己的蠟燭時,你就有光。當你是光,你做什麼都會帶著光、做什麼都會洩漏出光,光會感染靠近你的每一個人。就算你不稱呼自己是光,實際上,你就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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