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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Ahimsa嗎?

我們能Ahimsa嗎?

有一次因為身上不舒服,就去找了熟悉的整復師幫我推拿一下身體,整復師一邊推拿我,一邊說:「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妳是練瑜珈的,妳這僵硬的程度,我應該會以為妳是搬家工人吧!」
繼續推又繼續說:「妳的生活真的太緊張,也給自己太多壓力了,我看妳只有練瑜珈的時候是輕鬆的吧……喔不對,妳搞不好連練瑜珈時都沒辦法放鬆。」
我那時候除了被推得唉唉叫之外,也思考了一下整復師對我說的話。大概一個月前的某一次阿斯坦加練習中,老師看了我的扭轉動作,忽然過來指導我:
「你這邊要用力、但是那邊要放鬆,這樣你才轉得過去。阿斯坦加不是全部都在用力,全部都很用力反而沒辦法完成所有的動作,每個動作一定都有某些地方是放鬆的。」
那堂課之後,我練習阿斯坦加的過程中,陰性的、放鬆的能量才慢慢的冒出頭來。除了練習體位法的時候,不再那麼使勁之外,對於做不出某些動作的自己,心境上也平靜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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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T簡介(2011/10撰文)

SRT簡介(2011/10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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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T(Spiritual Response Therapy)中文翻譯為為「靈性反應療法」或「靈魂記錄清理」。透過圖表以及靈擺,在SRT執行人、個案和雙方高我的互動過程中,SRT能夠打開個案的靈魂記錄,準確的清除靈魂裡不必要存在的負面信念及負面能量。
※※※

去年2月結束SRT初、 高階課程之後,經歷了幾個月的實習,以及20102011兩次的香港進修,加上也接了將近一年的SRT個案,這些經驗讓我現在對SRT的理解,跟最一開始的時候變得很不一樣。
於是幾個月來,也就一直覺得自己到了該重新撰文的時候,拖了一兩個月(?!…),終於在上面的多方殷詢及敦促中打起精神,把這工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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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賣(一)

燒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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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時候,我找到了一個人住的房子,那時候非常的想養貓,所以就跟熟悉的寵物店老闆說:
「下次如果撿到小貓,就留一隻公的給我吧!」
沒多久,店老闆去民雄農會辦事情的時候,在樓梯的轉角看見好小好小的貓,他對貓說:「你如果要讓我撿你回去啊,你就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跑,我辦完事情就回來抱你。」
那隻小貓就被撿回他的寵物店,就通知我去領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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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T心得

SRT心得

這是一位個案寄來的分享。
我一直都相信人在地球上的旅程,長期來看,就是一個愈來愈快樂、愈來愈覺察的良善過程。當我們願意修正自己、並且試著面對自己的問題時,「過得好」會是必然的結果--
開始之前
Teen給我一種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是卻像是朋友的感覺,所以心裡就整個自在了起來。一開始她拿罄淨化,聲音嗡嗡嗡的,可是很舒服(我還蠻喜歡這種嗡嗡嗡的共鳴聲)敲完後,在我拿著罄咚咚亂敲把玩的時候,teen開始拿天使音叉淨化環境氣場。和點燃蠟燭,雖然火小小一點可是很妙的確實帶來安定身心的效果。
這時候有點小嚇到,因為teen是拿音叉去敲水晶(還是反過來~囧”)音叉劃過的地方可以感覺到身體也隨著有些共鳴,蠻特別的體驗的。本來想說會不會哪邊比較虛弱,還好都過得去降。Teen淨化完後有拿給我試敲,可是我超怕敲斷的XDDD (雖然teen很阿莎力地說敲斷沒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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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六)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六)

有時候,我們習以為常的事情,並不是理所當然就是這樣的。可是習慣的力量很強,所以我們總會不知不覺的順著那條路徑走。除非有意識的覺察或質疑,否則常態之下,人經常是無意識的活在各種信念的限制之下。
而且啊,我們習慣的信念只對我們自己有價值,對別人則一點意義也沒有。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人際關係、需要團體活動,需要和這個世界其他人有所來往。在跟別人來往的過程中,我們會看到生命有不一樣的可能性,有不一樣的視角。我們會看見別人跟我們有不同的信念,和不同的生活方式。
很多誤會因此而起,但很多讓自己生命解套的關鍵,也就藏在這些人際關係的衝撞裡頭。沒有覺察的話,真的會被衝撞得很痛苦,能夠覺察的人,往往可以讓自己的生命愈活愈寬廣。
也許,群聚生活的目的之一,就是讓我們可以參考一下別的生活方式,並在這個過程中,試著不要對自己的模式有那麼多的堅持。當我們願意放下對自己的執著之後,彈性和寬容,以及不以自己的生活方式為傲的品質,才有機會逐漸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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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五)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五)

以前我憂鬱起來、失眠的時候,我會徹夜的駝著背寫文章,我那時候以為只不過是在電腦前面的姿勢不良,後來我才發現,原來當我憂鬱失眠的時候,我的肚子會很痛。
上個月(沒錯,就是上個月)那讓我肚子痛的憂鬱又回來了一趟。我在頹然之中,忽然間也有了接納自己的輕鬆感。
我想,是啊,這就是我,憂鬱或沮喪,都是我的一部份。當我試著否定自己的某一個部分時,我不也在趨樂避苦?趨樂避苦的過程,正是痛苦的源頭之一。我為什麼拒絕憂鬱的自己?我為什麼拒絕沮喪的自己?
憂鬱或沮喪沒有錯,沒有人規定向內修行之後,就只能又光又愛又感恩又幸福,就如同我在阿修羅(四)說過的,人通常握有一個特質的兩個極端,有多少的光明,就有多少的黑暗。我們不可能只光明不黑暗,也不可能只冷漠,卻不具有任何熱切的侵略。
我從自己的經驗裡發現,我的冷漠源自我對被侵略的抗拒。我爸給我的愛裡,夾雜了控制與不尊重帶來的傷害,我無法把這兩者分開,從中只淬取出令人熱淚潸然而下的愛,於是我只好把愛跟傷害一同擋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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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四)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四)

事實上,完美主義是純然的愚蠢,人永遠無法完美。天天用完美主義要求自己,等於讓自己天天活在失敗的陰影下。更何況,我發現我的其中一個完美的標準,可能就是我爸不經意脫口而出的那句話:
「像個男人,更好」!這句話更深的期望和失望是--「妳如果是男的就好了」。
我做了很多事情,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無論我多麼的完美,多麼的令人不用擔心,我終究是個令人失望的孩子。當我像個男人的時候,我可以得到「better」,如果我真的是個男的,我就能得到「Best」。
我做盡一切也得不到那個Best的……除非重新投胎,或是去泰國動個手術,搞不好還有可能點。
我還在練習放下對Best的需求,有時候老症頭還是會牙起來,又忍不住逼迫自己跟虐待自己,我在認知的層面上,知道追求那些有多麼的愚蠢,但這個模式的軌跡還在,一不注意,我就會不小心又順著那個舊軌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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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三)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羅(三)

雖然說花時間作任何無關乎「面對課題」的事情,都是浪費精力,我還是花了很多時間,逃避一個又一個的課題。
然而,在逃避的過程中,新的課題是會不停衍生出來的。
最近很多過去的記憶又浮現出來,我想起很多過去的事情。現在的我,還是沒有辦法全然的從中感受到愛、淬取出愛來,在我心中,那就是一連串的傷害跟控制。那些原本來自外面的傷害,最後內化成為我對自己的傷害。
我很急躁,急躁在某一種程度上會跟貪婪結合在一起,以前也許是急著要賺更多的錢、要有更多的產值,後來就變成急著完成生命課題、急著累積靈修的高度。這些急,都是為了要被認同,只不過差在我求取認同的族群不一樣。
我也執拗,偏激的要求自己要更完美、更能幹、更厲害、更強,我不停的用完美主義來要求自己,結果就是我身邊的人也用一堆大家都作不到的標準來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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