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en
感谢妳! 在2012年的5月28日 我在妳那里做过一次SRT 到今年底 己经近两年半.
当初在进行SRT时 我并不是非常了解这个疗程 听起来是有点匪夷所思
但在这个疗程的两年半之后 我再回顾这个疗程 应该是说SRT揭开了一个起点 让我开始学习释放执著 认清这一切的外在幻相
SRT并不是催眠也不是铁口直断地指引人生下一个步骤 但是我可以感知的是: 它将我看事情的角度 转个方向 这个是暂时的 并不是永久的 换个方向后 我所感受和看到的人事物 有不同于过去以往 我开始经验和实地感受后 我才能开始察觉和提问自己很多问题.
“你认为可不可以做得到 其实都是正确的” 这句话在我换个角度再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 我确知是真实的 若还是执著于过去以往 一样地 又会转回去 回到之前看事物的角度
我们通常是只会看到自己想要看的 自己想要感觉到的 尽管是相同的事物 但若只执著于原来的角度 结果就还是一样的 原地踏步并没有得到我们心中祈求的结果 中间的落差造成我们来回不断地失望和沮丧 进而忿忿不平
我们很少认知和察觉到 这一切都是可以经由我们自由意志重新选择 不需要画地自限将自己綑绑住 重新选择另一个起点 SRT将我们愿意重新选择的决心加强
治疗过程中 我从未提及我的母亲及妹妹 只聚焦在职场上的人物情节 过程中 我不断的询问 为何是这样子的结果 当时 我是一个充满不平的当然受害者 我只想要讨回应该属于我的公道
现在 我再重新回头看这一切 我己经热泪盈眶 因为上主将祂的祝福隐藏起来 当我勇敢地跨出 看清这些一层又一层的幻相
其实 我要面对的是我自己
妳说 我接下来 我要用爱来解决事情 我记得在做完治疗之后 有写信给妳 那时的我 不是很清楚这个定义和应该要有的SOP 用”爱”这个字来回答 其实心里是有一点嗤之以鼻 因为这过于平常 听起来就不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创世纪方法
但这两年半中 我感受经历到 这个并不容易 听起来是简单 但做起来和认知到 真的不容易 “简单”和”容易”这两者并无绝对关系
我们身边的人事物 其实都是心中的自我反射 我们不断的评断 不断将别人所欠的一笔一笔在心中算计 (如果是从他们那里损失 照理说 他们就应该是我们获取报酬的来源 可是又不尽然) 不断的分辨 这是别人的问题 不是自己的问题 说到底 只是将自己更加地分离于这个世界 明显的是 这样多年过去了 明明是别人的问题 自己也算得一清二楚 但为何 心中仍不是平静的 反而愈是不安和烦躁?
这两年半 我重新面对自己 不求外 往自己内心找寻答案 中间过程 我常常不断徘徊和质疑 很多问题在我脑中浮现 很多排列机率组合及”是与否的路线图” 常不断的跳出来恐吓我 但是心中常常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 我常常会有一瞬间的领悟 很短暂 我畏畏缩缩的向前进 有时是眷恋的往后看
去年母亲节前 我鼓起勇气 和妈妈重新相处 电话上 我们两个不断的啜泣 我知道我们己经错过太多 过去她常常不经意的恶毒咒骂 现在的我以慈悲同理心学习去了解和接受她 这也是接受我自己 同时 我也开始重新认识我的妹妹 我的女儿和我的妹妹是同一天生日同一个血型 我在医院花了近五天才生下我女儿 看起来是个巧合 但只有我知道 当我用爱对待我女儿时 我看到我妹妹的影子 这不是一个巧合
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个别 不相干的 但我实地的体会是 当一个动作开始
当“改变”己经进行时 生命中的过往,现在及未来的每一个现在画面 会慢慢地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新画面
自己原来是关键 外在的幻相只是顺应着自己的内心和意识不断显化
去年我开始尝试做一些事情 我还在摸索及学习 不尽然是完全上手 但是 我试试看 中间发生不少的事 很幸运地 这一路上都有人一直给我协助
我几乎在大学毕业后 就没有特别和同学联络 很奇妙 去年的暑假 我开始和这些同学连络上 我们现在每天都用LINE 美国 英国 西班牙 台北 全天候24小时不休息的随时分享 有17个人 我知道在转变的过程中 有些人会出现 有些人会渐渐地消失 我重新遇到这些同学 很有趣
我记得问过妳 要如何说服别人这些发生的所有 妳的回答很好 我还记得 如果别人看妳很开心 来问你时 你就再分享给他们
是的 我的同学们都很讶异现在的我 (我并没有烟雾迷漫外加瑞气千条的布景!) 我的刺比较短了 笑容也多了 我也知道我为何会开始重新遇上这些同学
我的大学同学今天到你那里做SRT 很好玩 真的 我大学全部整整四年和她说话的次数应该不到十次 我是今年九月份才开始重新认识她 我看到她 好像看到之前的我
再次谢谢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