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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之於氣質

修行之於氣質

這幾年觀察下來,我發現對內在成長有興趣、並且也持之以恆的在生活中實踐靈性法則的人們,最終都會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透明。
愈是修行,就會愈是透明;愈是透明,也就愈是沒什麼好隱瞞的,或者更貼切的形容是,無法隱瞞
舉例來說好了,每個人一定都會在生活中經營著不同的人際關係,在不同的人際關係裡,我們會試著扮演出在那個關係情境裡最恰當的表達模式。於是,在男女朋友面前,我們是一個樣子;在老闆面前,我們是一個樣子;在客戶面前,我們是一個樣子;在爸媽面前,又是另一個樣子。
每個不同的樣子轉換間,多少會有些面貌是裝出來的,有些則是真實的流露。這類的「裝」沒有什麼不好,我認為那就是人際關係的經營或維持過程中,必須的修飾。
可是大家一定也都經歷過這樣的情境--忽然被別人道破了某一個性格特質,於是我們會很驚訝的想著:「哇!他怎麼會發現?我以為我已經隱藏得很好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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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五月小記

2011五月小記

。進入一種很消夏的休閒心情中。
其實夏天還沒有真正的到,現在的太陽和風都是最剛好的時候,還不到夏天那種熱浪滾滾,所以真的說消夏嘛……其實也不太貼切(消夏意指避暑,或者用很消遣的方式過夏天)。5月不知道為什麼忙啊忙的,也就過完了,心情上比以前休閒,生活中的忙碌倒是一點沒變。
現在比較能夠讓自己自在的去玩耍,或者更凝定在當下之中,有時候太強力的想要抓住一些什麼,反而容易出錯。臣服和鬆手,變成我恆常學習的課題。
。阿斯坦加。
立姿、輪式之間的轉換重新做得出來,變成烏鴉式做不出來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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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坦加小記--失去&取回。

阿斯坦加小記--失去&取回。

去年8月的時候,我首度做出了從站姿到輪式、再從輪式回到站姿的動作,大概像下面這樣,不過我的手還抓不到腳--

那時候很開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做得出這個動作的情況,只維持了一週吧!之後無論我再怎麼做,都做不出這個動作了。
每次做不出來的時候,我都想:「沒關係,應該是今天狀況不好。」但是這個做不出來的情況,就這樣維持了快要一年,維持到我都快忘記能成功做出這個動作是什麼感覺了。
直到前天練習阿斯坦加時,我才發現我又可以做出這個動作,還做得比以前更好、更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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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點,I & I。

終點,I & I。

憂慮,讓我一直想要抓住些什麼,從以前就這樣。
這幾年我慢慢的放下了渴望抓住什麼,以滿足自己安全感的習慣。沒了對安全感的渴望和依賴,我變得能更自由的做某些看似不太可能的選擇。例如選擇不繼續按照父母的期待而行,選擇進入和之前的所學完全不同的職業……我覺得我很棒,因為我超越了某些曾經視如畏途的高牆。
然而,跨越這些相較之下比較屬於外在的條件,我漸漸發現,在我的內在仍然有許多的不安全感,促使著我緊緊的抓住某些信念、某些限制。
前幾天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念碩士的時候,我其實很害怕跟人太靠近-不是身體上的靠近,是心靈上的靠近-我拒絕讓我身邊的人認識我太多、太深,理由是「我怕自己傷害別人」。
我曾經對某個很想要親近我的同學這麼說過:「我害怕我會傷害到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用一個僵硬的微笑,禮貌而生疏的截斷了所有更深刻交朋友的機會。因為我真心的厭棄自己,並且相信我的心裡有一只張牙舞爪的、流著淚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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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Mysore & Mysore。

過程,Mysore & Mysore。

「你真的太用力過生活了/你可以不用那麼ㄍㄧㄥ」。這句話我聽了好幾年,聽了好多遍。但我從來沒有搞清楚過,到底該怎麼做,叫做「不用力過生活/不ㄍㄧㄥ」。
朋友說:「你真的太憂慮了,你的憂慮讓你想要控制許多事情,可是你愈想控制,你就愈憂慮」。
對,我真的很憂慮,我憂慮我自己表現得不好,但在這個理由之下,我還沒意識到我如此的渴望自己表現完美的動力是什麼。
我們其實聊了很多,但是絕大多數的內容被我忘光,我只記得那時候我很放鬆。我的肩膀垮下來,我軟趴趴的躺在椅背上。朋友說:「放鬆的感覺很好呴?」我緩慢而細微的呼吸著,不在打坐的墊子上、也不在瑜珈墊上,我在一家吵雜的早午餐店裡,真正的放鬆下來。
隔天早上4點半起床,6點半之前就抵達教室開始練Mysore。練習的過程非常順利,一路把動作做下來,覺得身體輕盈的很,心情也非常的凝定、專注,我一口氣練習了2個小時左右,然後捲了墊子去旁邊,躺了一下下之後,就爬起來進入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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