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体觉的敏感度大增之后,我这段时间乐得把所有手上的CD、以前买过的水晶等等,全都拿出来重新鉴定一番。这些相关的资讯,都会陆续在「音疗」系列文章分享。
当我更自然而然的透过能量来感知这个世界时,我开始可以理解Donna Eden所说的:「一直到今天,我对人们的评价仍是根据我所见到及感觉到的能量,而不是他们的言语、外表、地位或个性。」
偶然和朋友H在MSN上遇见,我乐陶陶的与他分享整脊之后的无穷妙事,他听了我的分享,大感兴趣的向我要了中医师的资料,也就预约了看诊的时间。
朋友H在能量疗愈上的年资比我久得多,H去看诊时,并没有提到自己在能量疗愈的领域习作数年,我也没跟医师提到我推荐H去看诊的事。照理来说,大家都不吭声,医师不会知道H除了坐办公室的本行之外,闲暇时也是个能量治疗师。
结果,还是被医师发现H的「暇时娱乐」。再之后,H第二次被看诊时,就顺便让医师变得比较容易摸到能量。
Teen’s小语-
1.我不是学生,但不知不觉的,我也发现了「暑假快结束了耶」这件事情……
2.抵达了一个里程碑之后,新的旅途又要开始了,这真是个一言难尽的过程。
本周天蝎座的朋友抽到的是:
距离SRT治疗已经过一个月了…(默)
一直都在烦恼SRT的心得分享,是因为整个治疗的过程资讯爆量。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写得完全,但我最后还是决定试试看…
由于我很早就到了治疗的场地,所以我就悠闲地拿了欧林的书出来看。后来Teen来了,果然就像其他格友分享的,Teen看起来很小(XD)但是很干练,事实上也是如此,我觉得她是能力很强大的治疗师(因为她从包包把道具拿出来的时候,我瞄到躺在包包中的「雪白治疗系统」的讲义,可见她还有很多压箱宝XD)。
一阵简短的寒喧后,Teen便开始帮忙净化气场,果不其然地,心轮有些功课还没做完而下半部比较弱(我一直都知道这些是我得努力的部份),而其实针对这些issue我也已经努力了很久,但似乎进展不大。说起来,虽然我不像Teen对能量非常敏感,但我也对自己的能量有相当程度的觉察。
很快地便进入了SRT治疗,刚开始Teen对我解释灵摆的运作。因为在这领域我非常专心地做内在工作(走的是比较偏向心念而非技术的部份),所以看到其他导师们手边一堆工具时我不免会有些惊讶,根据她的说法,包覆住灵摆的能量似乎很特殊(她感觉是很密实的「光」)。
然而,真正的疗愈往往在课程或疗程结束之后,随着每个人的意志力与决心,持续的在日常生活中发酵著。
自从把跑掉的脊椎桥回正确的位置之后,又经过了几堂瑜珈课(不论是练习,或是教学),我很确定自己拿回了身体长期训练以来,所累积的力量。
以往我练习对墙倒立,一双脚都在空中踢啊踢的,就是沾不到教室里的镜墙。脊椎桥好之后的某一堂课,我不太专心的对着镜子一跳,先是「砰」的一声,然后又是「砰」的一声。
第一声「砰」,是我整个人往镜子大力撞上去,第二声「砰」,是我摔在木头地板上。两声大响之后,老师转过头来说了一句:「你是在干嘛啊?……」
当晚我和朋友讨论之后一致认为,我的力气用来完成倒立是绰绰有余的,之前一直做不起来,要不就是巧劲不对,要不就是「害怕」在作怪。
1.8/18-8/24的TriCard,最慢周四(8/19)晚上会出刊。 2.我还在SPR之后的深刻疗愈及深沈思考中,过…
我们果然在下一周看诊时,开始把脊椎拉回原本的位置。把脊椎从被压迫的督脉上移开的第一周,我觉得自己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
郭靖刚开始练武的时候,怎么练都练不好,因为身体很沈重,也不知道该怎么运用方法,经常弄伤自己。直到马钰偷偷教他内功。
尔后郭靖虽然每天练的拳脚功夫还是一样,可是渐渐的,他的手脚变俐落了,很多原本作不到的动作也都做得到。
把脊椎「桥」好之后,我对能量的感应力没有差太多,就跟前一次一样,对外界的能量感应变敏锐了。
然而,中脉通畅这件事,却很明显的反应在阿斯坦加瑜珈的练习上。那个周末我练习阿斯坦加时,使用身体的流畅度差很多,以前最开始上课的30分钟都很痛苦,觉得手好重啊,脚好重啊,一点也不想跨步,一点也不想举手,累得要死。
最近在阿斯坦加的体位法上,有比较多的突破跟进步。回想起来,我真正比较认真的练习阿斯坦加,好像是去年九月开始的事。诚恳而规律的练习了将近一年,终于在某些极具技巧的点上,开始抓到了一点点窍门,心里不是不高兴的。
前几天在家练习对墙跳上的手倒立时,跳个10次大概可以成功个1、2次吧!其中一次脚不小心碰到了挂在墙上的耶稣像。
后来在阿斯坦加课后,对着镜子练习跳时,居然第一下就成功跳上去,我蛮意外的,因为课上到最后,其实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其他同学一阵欢叫,老师:「在家有偷练呴!~」
我从墙上下来之后,笑嘻嘻的说:「对啊,练习的时候,不小心踢了我家耶稣一脚。」
第二次看诊时,我顺手带上一本我觉得医师或许会有兴趣的书-Donna Eden的能量医疗。除此之外,我也很兴奋的把脚上碗大的淤青拿上来和医师分享(?!)
医师听了我的手脚会吐气,还挺啧啧称奇的-很少有人才看诊一次,旧伤就浮现得如此明显而快速。不知不觉,我们就一边看诊,一边从中医聊到能量疗法。正当我以为一切均安的时候,医师忽然问我:
「你知道……你有一节脊椎移位,压迫到你的督脉吗?」
被医师这么一说,我想起来,确实在2004年时被一个朋友发现过,我的一节脊椎是太过凹陷的。也因为凹陷压迫到某些器官、腺体,所以我当时有内分泌紊乱的状况。只不过当时我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和医师确认了一下之后,我们决定下次开始把走位的脊椎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