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
The LORD is my shepherd; I shall not want.
23:2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He maketh me to lie down in green pastures: he leadeth me beside the still waters.
去年透过朋友的帮忙,买了个对应心轮的水晶钵。钵刚买回来的时候,跟我当时的状况也还蛮相映的,无论是磨起来或是敲起来,声音就闷闷的、僵硬的,感觉很勉强似的。所以后来我经常是想到才拿出来磨一下,也没什么耐性。
2012.06,长滩岛沙滩。
今天在路上拍的。
。其一。不用力的平衡点。
今天做头倒立的时候,一心想着要比之前更稳定,就忍不住一直用力用力用力……
结果老师走过来说:「手指头放轻松一点,你太用力了。」然后又补了一句:「头倒立是要找出那个平衡点,然后很轻松的停在上面。」
我说:「蛤?头倒立可以很轻松吗?」老师说:「可以啊!」然后边讲话就边倒立,倒立上去还继续讲话。我想,如果老师还有多余的手,应该还可以边吃豆花吧!
我做头倒立的时候,交叉的10根手指都用力到关节发白了……囧……老师说:「妳用力用错地方了啦!是要找出平衡点。」
在各种心里治疗理论中,Perls所发展出来的完形治疗(Gestalt therapy)中,提到了一种造成人们无法真正成长为一个健康的人的心理状态--内摄(introjection):
「内摄(introjection)指不加思索,未加以消化使之适合自己,就接受他人的信念及标准。这些内摄的材料,尚未经分析及重组,故与我们并不相容。进行内摄时,我们是被动的吞入环境所提供的东西,而不花时间弄清楚什么才是我们想要及需要的。
我们若是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则能量便会用在不断吞取外界事物上、深信权威者对自己最了解,他会帮我们做最好的安排,因此不敢自己拿定主意、做安排。」--《Theory and Practice of Counseling and Psychotherapy, 8e》, Gerald Corey.
我觉得内摄的关键字是「吞」。
吞的时候,没有嚼、没有尝到滋味、吞下去也不太消化,乱吞之后,就要承受肚子痛的苦果。然而,吃东西时的细嚼慢咽,人人都能注意到,内摄却是一种脑袋的乱吞,而且脑袋还不会拉肚子,于是一直卡在内摄阶段的结果,就是整个人生跟便秘一样难过。
朋友今天给了我一罐10元铜板。
先向诸多好友们致谢--
我爸在休息一两周之后,状况好转很多,精神也好了不少,连人生观都比以前开阔了。他很认真的说:「人活着欧~要活得开心快乐才行,不然死了什么都带不走。」这种话以前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堪称近年来最大的人生观进步处。
「一个人如果想要依赖于其他事物,这永远是他自己的选择--哪怕并非出自于自愿;没有人,也没有什么事能逼迫你去选择,除了你自己。依赖心就是一种选择……人总是埋怨他人,总是把错归咎于大环境。可见他们从来就不明白这个道理:一个人……往往被他自己的恐惧所困。依赖心就源自恐惧。」--《众神的学校》。
依赖,是最糟的一件事,我曾经把生命中那些不顺的部分,怪罪到爸爸身上,这也是一种依赖--推卸责任的同时,也就肯定了自己对生命是无能为力的。我怪他带给我伤害、怪他太爱操控我的人生……事实上,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该为我负责任。没有谁该被我怪罪,或者为我的人生负起责任来。那些就是我要去超越的、去宽恕的内在坑洞。
帮爸爸做的SRT个案结束之后,我妈立刻问我爸爸的状况该怎么办。就SRT的角度来说,只要他对爱有真正的认识,心中没有矛盾,改变对爱的信念,调整自己看待自己的方式,让他的自我价值尽量符合较高的真相,就不用躲进失智的世界里--
爸爸就是因为不理解爱,加上尚未跨过爱的议题带来的伤害与矛盾,所以想躲进失智的世界里,不要想算了;当他发现爱不是一个需要被逃避的情绪,他自然也就不用躲。(注一)
我也和灵气同修学友郑医师讨论了一下西医归纳出来的失智症成因及症状,郑医师建议我先观察一下治丧之后、得以好好休息并恢复精神的爸爸,忘东忘西的症状会不会减缓,毕竟治丧期间,我爸身心俱疲,有时候太过劳累,或者元气消耗过多,注意力不集中、精神涣散也不是没有可能。
平常我做面对面的SRT个案时,评估加上正式进行个案,大约2.5小时上下做完一节个案。评估的时候不用灵摆,就是彼此讨论问题的内容及脉络;真正做SRT时,还经常会停下来讨论、摸索,跟传递高我要给个案的讯息。换言之,不讲话只清理的话,大概可以缩短一半时间。
然而我做我爸的个案时,因为也没第二个人在,就只有我一个人连结了双方高我,所有的对话及讯息都直接在我心中默默的进行,我觉得很重要的部分才拿笔写一下。那节我爸的个案-光是清理-整整清了2小时4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