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 Teen,1998 年我以自由书写开启了与内在的长期对话,二十多年来以文字作为与内在对话与疗愈的方式。相信书写…
瑜珈经以一个很美的字作为整部经典的第一个字--「atha」,atha的意思是「现在」。所以瑜珈经的第一句经文「Atha Yoganusasanam」,意即「现在,开始瑜珈的修行」。
我后来部落格文章愈写愈少,生活变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随着内在的领悟与转变发生得愈是精微细致,那些体会就愈无法言喻。语言是粗糙而平浅的媒介,我也没有陈雪那样细腻而老练的文字运用能力,于是再怎么生动的经验与凛然的清醒,往往都会在我试图以文字叙述时,失真到苍白。
留意到这件事情之后没多久,我开始注意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造成沟通失真到苍白的原因--语言文字天生的限制与这一个原因比起来,相对影响力小得多,也比较容易被发现。
很早以前,我就开始以老师的身份为业,从教国文、教瑜珈,到现在教工作坊跟做个案,不知不觉的,我经常是被人征询意见的对象。然而长久下来,我发现当我回答问题,不管回答的内容为何,很多人往往在我的回答中,只捞出他想听的只字片语。
上周六早上我作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生小孩,生完小孩之后,觉得肚子里面鼓鼓的,好像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要排出来,可是在梦里我…
昨晚和好友去看了电影版的悲惨世界。剧情就不多说了,有兴趣的话很多资讯可以google。
看完电影,我想,整出剧确实是由Jean Valjean的歌词:「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来贯穿剧中所有光明面的。Jean Valjean原本对世界那样的愤恨,却在允许自己接受来自主教的宽恕,以及接受来自Cosette的信任与爱之后,变成了有能力给予别人无条件的爱与宽恕的人。
看完电影之后,我心里想着:希望我也成为能够给出无条件的爱与宽恕的人。隔天我换了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络人全部不见了,就跟主图一样,我的联络人一、片、空、白……
妙的是,我看着空白的通讯录,第一个想到的是「要把常联络的朋友和家人一笔一笔加回来」,第二个想到的居然是「要把之前封锁过的号码也加回来,免得我又接到他们的电话」。
年假开始的第一天,我去了一家之前一直好想一个人去窝著的咖啡馆,带著书,找了一个窗边有天光的位置,就这样,看了一个下午的书…
上周末在Costco大特价中,力战群众抢购到的经典黄靴,我跟我弟的鞋并排放在一起。
我弟说,一双大一双小看起来很可爱,我则再次确认了一件事:这一生我就是爱当个赤脚的瑜珈人+布鞋登山靴满地跑的野孩子。几年前为我看过命盘的博士班学长说,妳的命盘就是吉普车啦,上山下海的爬山谁也爬不赢妳,去高速公路上跟轿车争快,不是妳的路线。
时日甚久,我也忘了当初那个吉普车跟轿车的比喻,实际上的内容是什么,可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反应了我的穿着?我真的很少穿皮鞋、女鞋,高跟鞋看来与我根本是绝缘体啦绝缘体……
以前租屋的时候,有一位学姐和她几个室友租了一整栋透天厝,一楼公共空间没有家具,地板铺开来是一片鞋子海,其中大约有几十双是我学姐的鞋。她说:「衣服不会买不停,可是鞋子会,因为鞋子不挑身材,只要好看,有妳的尺寸就是穿得下。」
难得昨晚跟妈妈单独母女两人出门吃馆子,一边吃饭,一边聊起近况,然后从近况又聊回往事。
我想,我的温柔变多了,我的爱也变多了。
古代求道者的最高境界是「不役于情」,亦即有情,但不被情所困、不被情所羁绊。能真心而温情的对待生命中的一切,却又不被情所役使。
然而不役于情太难,于是求道者们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忘情」。可是忘情终究只能是过程,只能是不役于情的替身。
自我探索也是这样的。
这段时间除了谈恋爱(害羞)之外,日常生活还是照样持续著,一样接个案、教工作坊,持续著阿斯坦加的自我练习,真…
偶有朋友或部落格读者会写信来,问我生命的转折处该怎么选择。我觉得,我会抵达今日所在的位置,好像也不完全是自己选择来的,有一部份,生命也帮我作了选择。
回首看2007年写的计画,再看看2012年的自己(哇!15年进度表已经用掉1/3了耶!),我现在选择的工作、正在作的事情,都是2007年没听过也没想过的--当年的我,根本不知道有所谓的「身心灵」这样的产业。
拿当时与今日成为对照组一比,真的会觉得对生命的规划其实不见得有用处。
2007年我刚从中文研究所毕业,我并不打算在学校里教书,有一段时间很认真的准备成为华语文教师,也真的考到教育部的认证,算是可以通行于国内外的合格华文教学师资。
然而,我现在的理解是,如果我们在某一条路上面一直走不通、一直走不下去,或者一直努力却一直受挫,也许我们就不要那么抗压、也不要那么努力了。
前几日整理旧东西的时候,意外到我在2007年4月9日做的未来15年规划年表,当年真疯耶!居然认真起来规划了人生接下来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