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半年之后,再看这篇文章,发现自己今年的每个阶段,确实都与这些强大的能量波段是相符合的。在大天使乌瑞尔的预示中,6月到8月看来是个无可选择的激变时段,无论多么顽固的人、事、物,都被踢进了新的进展道途,我确实也在强大的激变中被粉碎了某些东西,可喜的是,随着粉碎同时发生的,是被撞进了一条更好的轨道。
至于10月是这么一回事的:「这是一个为地球与人类的2012来做抉择的时刻,『我们想要往何处去?』将会是我们要回应的答案。当我们仍然不相信我们所想像的会成真,那么是否我们仍有意愿携带着能量去转化?在这段期间,我们会面临成为共同创造者的考验,并且不论世间有甚么变化,持续聚焦于把天堂落实在地球的愿景上。」
整体来说,我觉得10月的转变速度和强度不下于6月那个波段,但是因为事先多了点觉知,加上这个月的转化方式比较文明(是说6月的转化能量真的太野蛮啦!),于是在转化到一半的路上,还能喘一下,写篇最近与朋友们见面相谈的小记。
最近连跟朋友聊天,都会觉得收获很多。如果所有的生命经验都得亲身挨过的话,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这时候身边能够相谈的朋友,就成了格外珍贵的存在,因为我们能从彼此交换的经验中,省下亲身滚过的时间,进而快速的习得某些领悟。
10月上旬参加工作坊时,才跟朋友聊到「对自己要有无条件的爱」,人如果无法全然的接纳自己,也就无法全然的接纳别人,随之而来的批判及骄慢,就是个没完没了的大坑。这一两天和另一个远来的朋友聚餐时,则聊到对「做自己」的定义,朋友有感而发的说:
有一次因为身上不舒服,就去找了熟悉的整复师帮我推拿一下身体,整复师一边推拿我,一边说:「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妳是练瑜珈的,妳这僵硬的程度,我应该会以为妳是搬家工人吧!」
继续推又继续说:「妳的生活真的太紧张,也给自己太多压力了,我看妳只有练瑜珈的时候是轻松的吧……喔不对,妳搞不好连练瑜珈时都没办法放松。」
我那时候除了被推得唉唉叫之外,也思考了一下整复师对我说的话。大概一个月前的某一次阿斯坦加练习中,老师看了我的扭转动作,忽然过来指导我:
「你这边要用力、但是那边要放松,这样你才转得过去。阿斯坦加不是全部都在用力,全部都很用力反而没办法完成所有的动作,每个动作一定都有某些地方是放松的。」
那堂课之后,我练习阿斯坦加的过程中,阴性的、放松的能量才慢慢的冒出头来。除了练习体位法的时候,不再那么使劲之外,对于做不出某些动作的自己,心境上也平静许多。
之前一直说要在部落格上分享习修「光的课程」的心得,这篇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光的课程心得分享,是前几天参加 《扩…

大三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人住的房子,那时候非常的想养猫,所以就跟熟悉的宠物店老板说:
「下次如果捡到小猫,就留一只公的给我吧!」
没多久,店老板去民雄农会办事情的时候,在楼梯的转角看见好小好小的猫,他对猫说:「你如果要让我捡你回去啊,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办完事情就回来抱你。」
那只小猫就被捡回他的宠物店,就通知我去领养了。
「记忆把往事筛成一篓甜美。而我嗜甜。」--《甜钢琴》 我多么希望我有这样的能力。 因为我并没有什么记得快乐的能力。 我住…
这是一位个案寄来的分享。
我一直都相信人在地球上的旅程,长期来看,就是一个愈来愈快乐、愈来愈觉察的良善过程。当我们愿意修正自己、并且试着面对自己的问题时,「过得好」会是必然的结果--
开始之前
Teen给我一种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却像是朋友的感觉,所以心里就整个自在了起来。一开始她拿罄净化,声音嗡嗡嗡的,可是很舒服(我还蛮喜欢这种嗡嗡嗡的共鸣声)敲完后,在我拿着罄咚咚乱敲把玩的时候,teen开始拿天使音叉净化环境气场。和点燃蜡烛,虽然火小小一点可是很妙的确实带来安定身心的效果。
这时候有点小吓到,因为teen是拿音叉去敲水晶(还是反过来~囧”)音叉划过的地方可以感觉到身体也随着有些共鸣,蛮特别的体验的。本来想说会不会哪边比较虚弱,还好都过得去降。Teen净化完后有拿给我试敲,可是我超怕敲断的XDDD (虽然teen很阿莎力地说敲断没关系 ~)
有时候,我们习以为常的事情,并不是理所当然就是这样的。可是习惯的力量很强,所以我们总会不知不觉的顺着那条路径走。除非有意识的觉察或质疑,否则常态之下,人经常是无意识的活在各种信念的限制之下。
而且啊,我们习惯的信念只对我们自己有价值,对别人则一点意义也没有。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人际关系、需要团体活动,需要和这个世界其他人有所来往。在跟别人来往的过程中,我们会看到生命有不一样的可能性,有不一样的视角。我们会看见别人跟我们有不同的信念,和不同的生活方式。
很多误会因此而起,但很多让自己生命解套的关键,也就藏在这些人际关系的冲撞里头。没有觉察的话,真的会被冲撞得很痛苦,能够觉察的人,往往可以让自己的生命愈活愈宽广。
也许,群聚生活的目的之一,就是让我们可以参考一下别的生活方式,并在这个过程中,试着不要对自己的模式有那么多的坚持。当我们愿意放下对自己的执著之后,弹性和宽容,以及不以自己的生活方式为傲的品质,才有机会逐渐出现。
以前我忧郁起来、失眠的时候,我会彻夜的驼著背写文章,我那时候以为只不过是在电脑前面的姿势不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当我忧郁失眠的时候,我的肚子会很痛。
上个月(没错,就是上个月)那让我肚子痛的忧郁又回来了一趟。我在颓然之中,忽然间也有了接纳自己的轻松感。
我想,是啊,这就是我,忧郁或沮丧,都是我的一部份。当我试着否定自己的某一个部分时,我不也在趋乐避苦?趋乐避苦的过程,正是痛苦的源头之一。我为什么拒绝忧郁的自己?我为什么拒绝沮丧的自己?
忧郁或沮丧没有错,没有人规定向内修行之后,就只能又光又爱又感恩又幸福,就如同我在阿修罗(四)说过的,人通常握有一个特质的两个极端,有多少的光明,就有多少的黑暗。我们不可能只光明不黑暗,也不可能只冷漠,却不具有任何热切的侵略。
我从自己的经验里发现,我的冷漠源自我对被侵略的抗拒。我爸给我的爱里,夹杂了控制与不尊重带来的伤害,我无法把这两者分开,从中只淬取出令人热泪潸然而下的爱,于是我只好把爱跟伤害一同挡在门外。
事实上,完美主义是纯然的愚蠢,人永远无法完美。天天用完美主义要求自己,等于让自己天天活在失败的阴影下。更何况,我发现我的其中一个完美的标准,可能就是我爸不经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像个男人,更好」!这句话更深的期望和失望是--「妳如果是男的就好了」。
我做了很多事情,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无论我多么的完美,多么的令人不用担心,我终究是个令人失望的孩子。当我像个男人的时候,我可以得到「better」,如果我真的是个男的,我就能得到「Best」。
我做尽一切也得不到那个Best的……除非重新投胎,或是去泰国动个手术,搞不好还有可能点。
我还在练习放下对Best的需求,有时候老症头还是会牙起来,又忍不住逼迫自己跟虐待自己,我在认知的层面上,知道追求那些有多么的愚蠢,但这个模式的轨迹还在,一不注意,我就会不小心又顺着那个旧轨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