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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性没有-est。

灵性没有-est。

前几天看见这段话在几个朋友的脸书上转载来转载去,觉得很棒,就引述过来这里--
所谓「较灵性的职业」是什么?
耶稣是个木匠,禅宗故事里也有很多屠夫和大师,爱因斯坦曾在专利局上班,甘地织过衣服,达赖喇嘛会修手表。
要寻找最适合我们的谋生方式,先问问自己: 「我内在的兴趣和能力是什么?」
这涉及了自我省思,将我们带引到对自我更深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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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09小记

20111109小记

「总算发现自己某些曾经以为不能没有、却非常荒谬而且会带来痛苦的需求。距离完全的撒手也许还需要些时间,但那些纠缠的能量,我想假以时日,终究会消散吧。随着那些能量的消散,相应的人也会随之移动,可能就此从我的生命中自然的失踪,或者以其他的方式持续我们的连结。」
--这是我这一两天在脸书上的有感而发。
有一段时间,我为了某些人际关系而非常的疲乏、痛苦,在自己的痛苦和别人的烦恼之间,每每拉扯得我失去耐性,又得强压一肚子火。还好,关系永远是个「觉悟之后其实也没那么难」的妙东西,发现自己在给予的同时,也是个索求者,放下之后忽然就泰然了。
这时候再看之前曾经让我痛苦不已的信件、回想起那些让我头痛到爆炸的对话内容时,忽然觉得我们都荒谬的可笑。我们都企图在关系中攫取我们匮乏的东西,攫取不到,要不就强抢,要不就开始上演充满各式手段的控制戏码。
随着不继续担任给予/索求者,我相信所有建立在掠夺与攫取基础上的人际关系,都会随之消散,除非我们愿意在爱与尊重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与对方之间的连结。这样一想,我改变了自己之后自然而然凋萎的人际关系,仿佛也不可惜了。对于最终必然会在互相伤害中痛苦不堪的人际关系,有什么好舍不得丢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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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卖(三)

烧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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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烧卖也只是反应了我心中最原始的部分--我心中受伤的内在小孩,用尽力气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能抓到一点别人对我的爱。
寒假到了,我把烧卖带回家,当初家里没人同意我养猫,加上我家也不是个养宠物的家庭,一屋子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会被猫破坏殆尽的东西--高处的瓶瓶罐罐,一整组的皮沙发。阳台栏杆没有多铺一层网子,猫失足就会掉下楼去。
怕烧卖一回家就抓烂沙发、怕他不小心从大门跑出去不见,我只能把烧卖关在我房间里,然后在我看得见的时候,放他到客厅和其他地方走走。比起7坪的正方形小套房,30多坪的一层公寓变成烧卖探险的大乐园。
下学期开学前,我妈终于叫我把猫留在家里,不要再带回赁居的小套房,理由是「你每天出门烧卖都在哭,在这里还有其他人可以轮流在家,在南部你不怕被你隔壁邻居抗议?」加上猫在我房间关没几天,猫味就跑出来了,在小套房的状况也差不多,我妈说这样生活品质太差,还不如让烧卖换个大点的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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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卖(二)

烧卖(二)

有猫的小花园^^
方方正正的小套房,让烧卖无论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都可以看见我。搬进套房的第一个暑假,我一边在民雄打打工、赚点零用钱,一边预习开学后的科目,顺便复习之前唸过的东西,算是为考研究所做准备。
绝大多数的时间,我都跟烧卖一起窝在小套房里,练习住在一起。暑假会有台风来,第一次看见台风的烧卖,前脚站在窗台上凄厉的喵喵叫,看我无啥反应,又转过头来对我大喵特喵,好像我应该要跟着他一起大惊小怪才对。
有一段时间他很喜欢卷成一团,睡在我的枕头上,以致于我经常夜里一翻身,脸就埋进他的毛肚子里,吃得一嘴毛。还有一段时间,他迷上把所有高处的东西推到地上摔烂,打碎了几个杯子之后,我换了钢杯喝水;但半夜3点把闹钟从床头推下来,把我的额角打肿一个包(还不止一次)之后,我只好把闹钟藏到床头柜里。
偶然有一天,我发现烧卖知道自己的名字是烧卖时,兴奋不已,那天晚上我只要一叫「烧卖」,他就楞楞的回过头来。被我叫得回了约莫800次头之后,他再也不想理我,后来我怎么叫他,他都只愿意转一下耳朵,或无法控制的抖一下尾巴,就是不肯再转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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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友小记。

与友小记。

过了大半年之后,再看这篇文章,发现自己今年的每个阶段,确实都与这些强大的能量波段是相符合的。在大天使乌瑞尔的预示中,6月到8月看来是个无可选择的激变时段,无论多么顽固的人、事、物,都被踢进了新的进展道途,我确实也在强大的激变中被粉碎了某些东西,可喜的是,随着粉碎同时发生的,是被撞进了一条更好的轨道。
至于10月是这么一回事的:「这是一个为地球与人类的2012来做抉择的时刻,『我们想要往何处去?』将会是我们要回应的答案。当我们仍然不相信我们所想像的会成真,那么是否我们仍有意愿携带着能量去转化?在这段期间,我们会面临成为共同创造者的考验,并且不论世间有甚么变化,持续聚焦于把天堂落实在地球的愿景上。」
整体来说,我觉得10月的转变速度和强度不下于6月那个波段,但是因为事先多了点觉知,加上这个月的转化方式比较文明(是说6月的转化能量真的太野蛮啦!),于是在转化到一半的路上,还能喘一下,写篇最近与朋友们见面相谈的小记。
最近连跟朋友聊天,都会觉得收获很多。如果所有的生命经验都得亲身挨过的话,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这时候身边能够相谈的朋友,就成了格外珍贵的存在,因为我们能从彼此交换的经验中,省下亲身滚过的时间,进而快速的习得某些领悟。
10月上旬参加工作坊时,才跟朋友聊到「对自己要有无条件的爱」,人如果无法全然的接纳自己,也就无法全然的接纳别人,随之而来的批判及骄慢,就是个没完没了的大坑。这一两天和另一个远来的朋友聚餐时,则聊到对「做自己」的定义,朋友有感而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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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卖(一)

烧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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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人住的房子,那时候非常的想养猫,所以就跟熟悉的宠物店老板说:
「下次如果捡到小猫,就留一只公的给我吧!」
没多久,店老板去民雄农会办事情的时候,在楼梯的转角看见好小好小的猫,他对猫说:「你如果要让我捡你回去啊,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办完事情就回来抱你。」
那只小猫就被捡回他的宠物店,就通知我去领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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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罗(六)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罗(六)

有时候,我们习以为常的事情,并不是理所当然就是这样的。可是习惯的力量很强,所以我们总会不知不觉的顺着那条路径走。除非有意识的觉察或质疑,否则常态之下,人经常是无意识的活在各种信念的限制之下。
而且啊,我们习惯的信念只对我们自己有价值,对别人则一点意义也没有。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人际关系、需要团体活动,需要和这个世界其他人有所来往。在跟别人来往的过程中,我们会看到生命有不一样的可能性,有不一样的视角。我们会看见别人跟我们有不同的信念,和不同的生活方式。
很多误会因此而起,但很多让自己生命解套的关键,也就藏在这些人际关系的冲撞里头。没有觉察的话,真的会被冲撞得很痛苦,能够觉察的人,往往可以让自己的生命愈活愈宽广。
也许,群聚生活的目的之一,就是让我们可以参考一下别的生活方式,并在这个过程中,试着不要对自己的模式有那么多的坚持。当我们愿意放下对自己的执著之后,弹性和宽容,以及不以自己的生活方式为傲的品质,才有机会逐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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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罗(五)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罗(五)

以前我忧郁起来、失眠的时候,我会彻夜的驼著背写文章,我那时候以为只不过是在电脑前面的姿势不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当我忧郁失眠的时候,我的肚子会很痛。
上个月(没错,就是上个月)那让我肚子痛的忧郁又回来了一趟。我在颓然之中,忽然间也有了接纳自己的轻松感。
我想,是啊,这就是我,忧郁或沮丧,都是我的一部份。当我试着否定自己的某一个部分时,我不也在趋乐避苦?趋乐避苦的过程,正是痛苦的源头之一。我为什么拒绝忧郁的自己?我为什么拒绝沮丧的自己?
忧郁或沮丧没有错,没有人规定向内修行之后,就只能又光又爱又感恩又幸福,就如同我在阿修罗(四)说过的,人通常握有一个特质的两个极端,有多少的光明,就有多少的黑暗。我们不可能只光明不黑暗,也不可能只冷漠,却不具有任何热切的侵略。
我从自己的经验里发现,我的冷漠源自我对被侵略的抗拒。我爸给我的爱里,夹杂了控制与不尊重带来的伤害,我无法把这两者分开,从中只淬取出令人热泪潸然而下的爱,于是我只好把爱跟伤害一同挡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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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罗(四)

我心中那眼盲的阿修罗(四)

事实上,完美主义是纯然的愚蠢,人永远无法完美。天天用完美主义要求自己,等于让自己天天活在失败的阴影下。更何况,我发现我的其中一个完美的标准,可能就是我爸不经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像个男人,更好」!这句话更深的期望和失望是--「妳如果是男的就好了」。
我做了很多事情,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无论我多么的完美,多么的令人不用担心,我终究是个令人失望的孩子。当我像个男人的时候,我可以得到「better」,如果我真的是个男的,我就能得到「Best」。
我做尽一切也得不到那个Best的……除非重新投胎,或是去泰国动个手术,搞不好还有可能点。
我还在练习放下对Best的需求,有时候老症头还是会牙起来,又忍不住逼迫自己跟虐待自己,我在认知的层面上,知道追求那些有多么的愚蠢,但这个模式的轨迹还在,一不注意,我就会不小心又顺着那个旧轨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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