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坊當中,Laruga講解動作時經常用的兩句話是「raises your heart」和「leap your hear…
週末參加了Laruga Glaser老師的阿斯坦加工作坊,兩個全日下來只有頭髮和指甲不痠痛(喔對,耳朵也不痠痛……),原…
。其一。
當我們攝取營養時,我們滋養了我們的身體,飲食和具體的營養,是身體的食物。當我們閱讀和學習時,我們滋養了心智,知識是心智的食物。當我們超越文字及語言,感受美、禪定、藝術以及瑜珈時,則是滋養靈魂,瑜珈,是靈魂的食物。
所以不要期待瑜珈帶給我們身體或心智上的進展,如果有,那也是附加的。瑜珈真正滋養的,是我們的靈魂。
。其二。
以前有一個印度富翁,娶了四個太太。
「當我們能夠推開那個我們非常喜愛的東西,那就是了。」
這是我的阿斯坦加練習伙伴,跟我分享的一句話。
有時候我會想,到底這段靈修的時光,帶給了我什麼?
我自己當然知道當初為什麼會踏入靈性成長這一塊,我曾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喜歡些什麼、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加上強大的憂鬱已經威脅到活下去的意願,最後終於因為一場幾乎發生的車禍,而開始學習好好活著。
前幾天練習阿斯坦加的拜日式時,我忽然感覺到身體內部除了肌肉力量外,有另一股力量支撐著我,那股力量更流動、更柔軟、更具有彈性跟穩定度,和拜日式的所有動作結合在一起,非常契合的運作所有的肌肉、骨骼和內臟……沒錯,包含內臟。
那次之後,我開始想著這股內在的力量是怎麼一回事。我開始體會到做每一件事、每一個階段的我,都會有一段「太用力/太努力」的過程。人在用力跟努力的過程當中,會發展出強大的外在力量,然而外在的力量不止向外擴展,同時也會向內擠壓。
一旦外在力量跟內在力量沒有平衡的發展,由外而內的擠壓帶給我們的,終究是傷害,而非支撐。能支撐我們的,其實是由內向外的內在力量。
主圖是我後來發狠買下的瑜珈墊Manduka PRO – Black Sage,Black Sage大概是指「深色鼠尾草」。是說買了這墊子之後,我一直自稱是「愛吃好米的歪嘴雞」。
有一次因為身上不舒服,就去找了熟悉的整復師幫我推拿一下身體,整復師一邊推拿我,一邊說:「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妳是練瑜珈的,妳這僵硬的程度,我應該會以為妳是搬家工人吧!」
繼續推又繼續說:「妳的生活真的太緊張,也給自己太多壓力了,我看妳只有練瑜珈的時候是輕鬆的吧……喔不對,妳搞不好連練瑜珈時都沒辦法放鬆。」
我那時候除了被推得唉唉叫之外,也思考了一下整復師對我說的話。大概一個月前的某一次阿斯坦加練習中,老師看了我的扭轉動作,忽然過來指導我:
「你這邊要用力、但是那邊要放鬆,這樣你才轉得過去。阿斯坦加不是全部都在用力,全部都很用力反而沒辦法完成所有的動作,每個動作一定都有某些地方是放鬆的。」
那堂課之後,我練習阿斯坦加的過程中,陰性的、放鬆的能量才慢慢的冒出頭來。除了練習體位法的時候,不再那麼使勁之外,對於做不出某些動作的自己,心境上也平靜許多。
教瑜珈之後,我才注意到人多麼擅長閃躲過自己不擅長的一切。
仰臥姿伸展腿後側的時候,因為腿後側肌群延展性還不夠,所以會不知不覺的把骨盆向內捲、讓尾椎離開地板,讓自己看起來彷彿柔軟度更好;後彎的時候胸椎前側打不開,就放鬆核心肌群,於是壓力和彎度都轉移到靈活度最大的腰椎上……
即使我反覆的在課堂上強調正確使用身體的重要性,我也明瞭學生並不是不聽,只是人真的太擅長不去面對自己不擅長的一切,所以在每次的課堂中,我仍然反覆的將過度後傾的骨盆,推回原有的角度;以及拉直過彎的腰椎,將伸展弧度移動到無法敞開的胸口前面。
但我自己練習阿斯坦加的跳躍時,也養成了一個壞習慣--下犬式進入坐姿時,我的掌根會離地。不離地的話,我的腳沒有辦法順利的進入到坐姿。
要讓自己順利進入坐姿,應該是要應用核心肌群的力量、縮緊下半身,我的核心肌群是我全身上下最沒力的地方,為了取巧,我乾脆讓我的手墊高5公分,這樣我的肚子可以少出一點力。
去年8月的時候,我首度做出了從站姿到輪式、再從輪式回到站姿的動作,大概像下面這樣,不過我的手還抓不到腳--
那時候很開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做得出這個動作的情況,只維持了一週吧!之後無論我再怎麼做,都做不出這個動作了。
每次做不出來的時候,我都想:「沒關係,應該是今天狀況不好。」但是這個做不出來的情況,就這樣維持了快要一年,維持到我都快忘記能成功做出這個動作是什麼感覺了。
直到前天練習阿斯坦加時,我才發現我又可以做出這個動作,還做得比以前更好、更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