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情况,也许是「你做起来很轻松、别人做起来很吃力」的,或者「别人做起来很轻松、你做起来很吃力」的,可以毫不费力的做好某些事情的人,我们称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天赋,在教育部辞典的解释是「天生的才能,自然的禀赋」。正因为天赋不来自努力,而是来自上天的礼物,所以天赋的英文是「Gift」,礼物。
人能有什么样特别突出的天赋,那其实是老天爷送你的礼物。老天爷会送你这样的礼物,是因为你有一些任务,别人做不来的,而你有这样天生天成的才华,所以你要负责去完成。
同理可证,在你特别有天赋的领域上头,别人怎么样都很难追过你(甚至连追上你都很辛苦),你很轻易的,就可以在这方面赢过许多人,成为某一个领域的大赢家时,这时候,记得,别乱用你的天赋。
如果你比别人都容易交到朋友,那你就千万不可以仗着你朋友多,去欺负朋友少的人;如果你比别人都容易赢得他人的信任,那你就千万不可以利用别人对你的信任,满足自己的私欲;
离开政大之前,我去政大书城逛了一下。逛大学里头的书店,和逛外面的一般书店,最大的不同是--大学里面的书店,有各系指定教科书及参考书。
虽然没有刻意,但不知不觉的,我就晃到中国文学那一柜去了。慢慢的浏览著,啊!好多好熟悉的书,新簇簇的列在架上,干净、漂亮又整齐,承载着满满的大师智慧精华,我以前怎么觉得读这些会是苦差事?
很开心的发现,《历代词选注》出了软皮精装,我那时候用的是平装本,自己包书套。没注意到有没有刘大杰的中国文学史-大一必修的指定课本-我偏爱叶庆炳的文学史,准备研究所时也是读叶庆炳的,可是他的版本倒是没有重出版。
里仁出版了由王邦雄、岑溢成、杨祖汉、高柏园编的思想史,我看到的时候很惊喜,这个版本其实是空大出版的《中国思想史》,算是考中文硕士的必备书。当年因为绝版了,这本书一时之间变得无敌抢手!抢手到准备考研究所的学妹,得上网拍抢订。

搭著捷运、换了公车,12/31,政大的学生们都还在上课。我从公车站牌对面的侧门走进政大,沿着几年没来的校园,我开始找我2004年考硕士班入学考的考场。
毕竟时间隔得有点久,我反而先找到另外两个考场-2007、2008考两次博士班入学考的考场。大概是考博士班的时候心灵强壮许多,看到很熟悉的大楼,我想……我有印象在里面考过试耶,什么时候啊?……噢!博士班考试!然后我笑出来。
考硕士的教室我一直没忘记,教室在类似地下楼的高度,可是又有窗户,教室的形状是横的狭长,很宽,但是只能放三、四排面对讲桌的桌椅。我记得教室的内部摆设,却忘了教室确切位置在哪里,只记得是在山下校区。
我信步在山下校区走着,看见耳朵被剪掉半片的TNR街猫,看见一群女孩子和一只躺在地上翻肚子享受阳光的狗合照,五个人有点塞不进自拍的镜头,于是我帮她们拍了一张合照。冬天照在指南山上的阳光,非常的温暖。
我找不到当时的考场,那间教室的形状太奇怪了,我一眼就会认出来的。不知不觉的走到大仁楼和大勇楼,我看到很类似的教室,高度比柏油路还低了一层楼,有窗户,有走廊,可是教室太大间了,是很大的正方形。
好像每年的传统一样(其实也才第2年),2009年的最后一天,我把拖了10年没好好收尾的一段人际关系给收掉,2010年的最后一天,我去了一趟政大。
搭著捷运、换了公车,政大的学生们都还在上课。我从公车站牌对面的侧门走进政大,沿着几年没来的校园,我开始找我2004年考硕士班入学考的考场。
那一年,我极度的想要考上政大的研究所,政大在我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台大,是我心中的第一志愿,梦想之星。然而,那一年的考试,我考得非常的不顺利。
在「白头宫女」一文里,我曾经提过我的考试科目实力很不平均的事情。考试的第一科,就是我最拿手的文学史,一翻开考卷,我却手抖到写不了一个字,不是因为我不会写,是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紧张跟压力。
考试两天,我等于是边哭边考,考完就去教室外面哭,哭完又进去考。哭不是因为后悔,而是无法克制的恐惧,无边的席卷过来。心中的惶惑不安,让我头痛欲裂的完成考试。
本周的TriCard,有一张的讯息是这样的--
每一件事,都是奇蹟。你能买到你非常中意、而且价格超优惠的衣服或任何东西,这是奇蹟;你每天搭车上班,没有一天误点,这是奇蹟;不是耶稣复活才叫奇蹟,那些你不能控制的事,全都顺利的运作著,就是奇蹟。
事实上,这个讯息是在比TriCard更早的时候,我进行某一个个案的过程中进来的,写TriCard的时候,又跳进来一次,就写下来了。
你有过这样的经验吗?某一天你忽然很想吃你家楼下巷口的蚵仔面线,于是你拿了钥匙、抓了零钱、穿上拖鞋,走下楼去准备满足你的嘴馋。结果一到店门口……人家公休没开,你也没得吃。
这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这句话最轻微的表达方式。
这一年多来,一边当体适能教练,一边当灵性疗愈师,最大的心得就是--
这根本就是同一件事!
最近偶然有机会和另一个教练闲聊,我们一致认为「一个体适能指导员在教完课之后,学生不因你的个人风采而着迷,而是因为你的教学,开启了对运动的热情、并且以健康而正向的方式爱上运动,这才是最高指导原则。」
并不是说体适能教练不能拥有自己的个人风采,而是除了我们的个人魅力之外,上课的会员是否因为我们的课,而对运动有了正确的认识,更甚者,对运动燃起了无比的热情,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十项全能型的教练很少,大部分的教练都还是有着只专精某几项专长的倾向。当我们为会员开启了某一扇门,之后会员要自己走去哪里,那是他们的自由。除了基于专业的建议之外,会员的自由意志是最重要的。
几年前,我一个人住在嘉义,在村子里面租了专给学生住的小套房里。小套房一格一格的,就像蜂巢,门关起来之后,就是一个人不受干扰的独立小天地。
但是比起蜂,当时的我更像是作茧自缚的蚕。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经常是不开大灯的,深夜在电脑前面不睡觉,也就只开一盏台灯,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像是害怕开了大灯,自己会被清冷的白色灯光给吞去一样。躲在仅能稀微看见桌椅轮廓的黑暗里,我好有安全感。
那时候重度失眠,每晚在BBS的版面上,彻夜写文章。
写文章的那个版,除了我的文章颇受注目之外,我也喜欢读固定几个写手的文章,当时只觉得读著文章,心里就会有些结,随着文字流动,流到更深的地方,愈沈愈深的,到一个大家都假装遗忘的阴沟里。
其一。
我希望,做个案的时候,我能传达实际的体验,使这个体验触及对方的灵魂,激发出彼此自省和自愈的能力。那一天,即使不讲话,疗愈的能量也会流动和完成。
不过截至目前为止,我仍然是个话讲不完的家伙。
其二。
我希望,最近「牙」起来的老症头,可以赶快找到好起来的关键。
圣经的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中,记录了这一个小小的故事--
一个穷寡妇在一群财主之间奉献,不卑不亢的把两个小钱投入了捐献箱。比起其他财主的金银,主耶稣注意到这个穷寡妇。他特意把门徒叫过来,并且郑重其事地说:
「这穷寡妇投入银库的,比众人投入的更多。两个小钱在市场上的价值,于神眼光中的价值大不相同。」
大部分引述到这段经文的,会注意到的重点是「穷寡妇展现了全然的信任及交托」,她把她接下来所要过生活的一切,全都奉献给了神,这时候真的只能全然的信靠神给予的丰盛,不仅是十分之一的奉献,穷寡妇实践的是百分之百的奉献。
然而我比较想要注意的是另一个重点--神关心的是你给予的「质」,而非你给予的「量」。
就像雅各阶梯那篇文章分享到的,同一个课题会一层一层的、一直深化的进行下去,有心的话,大概没有真正结束的一天。 半年多前,…